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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丘妖玉！狐神之血！

    顾烟竟然留下这么贵重的东西……

    宫上邪稍稍坐起来，对于这样的事实，他并不觉得意外。

    似乎在梦里的时候，他就知道了答案。

    “茉，你是一整晚都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突然被这么一问，宫上茉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宫上茉微微叹了口气，旋即道:“其实我不过是在这里思考一个问题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“思考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在想……或许我一直都在扮演一个坏人吧，深夜碧玉把玉髓送来，告诉我这玉髓有鉴别能力的时候，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了，可是……我突然觉得很奇怪，我现在已经无可救药了，就算继续扮演一个坏人，我也必须得把它扮演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茉，你是怎么了？只有懵懂的孩子才以善恶区分一个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宫上茉怔了怔。

    只听宫上邪继续道:“像我们这样的存在，不是应该只讲究利益吗，利益面前，哪里存在是非对错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？”宫上茉难以置信，她还以为他真的会因为顾烟的事大发雷霆，为了顾烟不惜一切，把接下来的重心都放在顾烟身上。

    如果他这样，那他们皇室就真的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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